十月的别称和雅称–农历十月的别称和雅称

阴历十月的别称很多,我觉得最合适的别称是“阴月”。“十月叫’阴月’的理由据说是源自古代阴阳学说,十月要’纯阴用事,嫌于无阳,故以名之。’古人以阴阳涵盖了万事万物的性质,情绪大概也有阳和阴吧。几多年来,对于十月总是有着莫名的感触,后来慢慢觉得,岁月可以将所有的

阴历十月的别称很多,我觉得最合适的别称是“阴月”。“十月叫’阴月’的理由据说是源自古代阴阳学说,十月要’纯阴用事,嫌于无阳,故以名之。’古人以阴阳涵盖了万事万物的性质,情绪大概也有阳和阴吧。 几多年来,对于十月总是有着莫名的感触,后来慢慢觉得,岁月可以将所有的情感糅杂为平淡。所有的事如同时光与水流,来于上苍而归于自然,一切皆是缘,是果。有缘皆有果,有果必有缘。无从找到初识的混沌和末日的洞黑,犹如白昼黑夜的更迭,一切皆是定数。太多的思维终究也只是在这混沌中寻找一丝丝的微光,且这丝丝的微光也不过是人类自以为是的创造与文明,究其实,所有世界万物逃不过老祖先的一句: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年已半百,原以为修得心如止水,每个十月的重复已不再心怀重负。曾经每个的十月心事不宁,沉重而阴郁,深深的疤痕总是被再次撕扯得疼痛,年复一年未曾有所间断和减轻。那年的二十三,父亲离开,我的生命就此永远停留在了那个时刻。成长的岁月不曾因了时光而淡忘,相反沉溺在苦苦的思念中,将一切的不幸归结于父亲的离世。以为如果有父亲的庇护,我可以一切顺利,没有坎坷和灾祸的困扰。像祥林嫂一样絮叨着自己的不幸,心,也就在这种情绪的困扰中,一次次地痛一次次地疼。十月像一场劫难,二十三日的相约,释却一年乃至叠加多年无法释怀的情感,在这痛苦的泥潭无以自拔。 延续多年的情绪终于在不惑之年方得开释:怀念,勿需以一种外在的痛警示自己生命的沉痛。一个人走过你的生命中,就永远驻足在你的生命里。所有的幸与不幸都已无法改变。爱你的人,不管身在何方,你的笑容该是对他最好的礼物和回报吧?想起父亲曾经说过的话:我不在了,你不要哭,要笑。时至今日,方才真正懂得了这句话的意义。

走出心灵的至暗时刻,就此淡化了十月二十三的符号。直至看到了日历的十月二十一,才恍然感觉二十三在即了。明白了这段日子的心慌瞀乱的因由,不管是否刻意,二十三变成了一道镌刻的印记。走过视为劫难的日子,又打成了一个结。一头是荒草中冰冷的碑石,一头是我的牵心挂念,中间的结是那个出生的村子,村中一座老屋里已是八旬的老母。曾经嬉戏无忧无虑的童年已是无从找寻,一张张年轻的面孔亦是沟壑纵横,洪亮高亢的音调沙哑而不再清晰。老了,不单是老了一辈辈的人们,还有那个充满活力的村庄,也在暮色中老去。没有了淘气孩童的嬉闹,没有猪嫌狗不爱的男孩子们逗狗骑猪的吵闹,也没有了傍晚时分,一声声唤着自家孩子回家的“猫儿,狗儿”小名的长长尾音。几位老人围成个圈,在打**,或者摸花牌,也像孩子们一样争执,吵嚷几句,下一场的牌场还是那几个人,除了那几个固定的老伴,多余的人都不曾有的,少了一个人,连四个人的牌局几乎都组不起来了。年轻的也是年届七旬的老人了,五六十岁的都算年轻人,在地里干活忙收成。再年轻的村里几乎没了影踪,去打工,去异地他乡求生活。孩童们都去了城里读书了,村里的小学早已废弃,叫了几十甚或几百年的村名也被并入了邻村。从此户籍上没有了那个自打出生就刻在心里的虽然不能青史留名但给与生命的村名。村子还在,只是暮年之时被改换了姓名,以后的孩子们,或许已不记得她本来很有个性的名字–纪村。 阴历十月的台塬之上,荒草淹没了一座座墓冢,杂草灌木夹杂而生,铺满了清明时节人们铲出来只能供一人行走的一线小径。酸枣枝伸出枣刺暗伏在一侧,忠实地守护着坟茔不许人们靠近。高低错落的墓碑告诉人们,曾经的邻里乡亲在另一个世界中重新排列的位置。父亲坟前的墓碑在周围高大的墓碑间显得矮小晦暗很多。那是父亲三周年时用水泥沙石制作请人雕刻的,为父亲雕刻墓碑的那位老伯,而今葬在父亲墓葬的左前方。老哥俩曾经的友谊在荒原之上可以继续持续,并且是永久永久的…… 迎春花枝干葱茏,覆盖了整个的坟茔。每年清明之前**的迎春花覆盖着父亲的墓冢,像一层花盖整个包裹着冰冷的黄土。燃起两柱香,一柱插在婆的坟前,另一柱姐姐给父亲插在坟前。两堆燃起的黄表纸青烟袅袅,花花绿绿的冥币在火间翻飞,燃尽。一张张冥币投入火中,在另一个未知的世界里,父亲是可以感知到的。希望父亲可以不用过窘迫的日子,不用为了妻儿的生活奔波劳碌,不再*受病痛的折磨,用我们带去的钱过个省心的日子,陪着婆,娘儿俩唠嗑,天暖的时候,晒晒太阳。婆是喜欢在南墙根下,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晒太阳的。燃尽了所有的冥币,两个香柱的青烟徐徐飞散。微风渐起,眼睛眯得生疼,泪珠滚落。 “磕个头,走吧!” “唉,以后腿疼得都跪不下去了。” “以后走不动了,就不来了……”姐姐轻声答道。瞬间,心里倍感酸楚,风又吹眯了眼睛,酸涩而困顿。当我们老得走不动这两里的路程,真的不来了呢?

心之所系,那我又该去哪里寻根呢?循着来时田边小径往回走,在高台之上远眺眼前的村庄。一处熟悉而陌生的风景。新修的引黄渠边也建起了高大气派的院子,新扩的庄基成排而列。只是视野里没有人活动,脚下曾经平展的耕地,已被人们卖给了砖瓦窑起土,生土地上栽着几颗颓败的柏树,更多为了栽树挖的坑被烧焦的野草填成了黑褐色,像一个个黑洞洞的眼睛,迷茫得找寻着天际的方向。曾经年轻活力四射的村庄老了,我们也老了。年轻人逃离了老去的村庄,奔向城市追寻梦想的生活。在他们老去的时候,是否依旧像我一样,怀念村庄,想念曾经朴实的相邻,还有苔塬之上一抔抔迎春花覆盖的黄土呢?一切终将成为过往,我们怀念着他们,我们也会变成被怀念者。生命地传递是自然规律,留不住的时光,留下的记忆。白昼黑夜更迭不同的温度,人伦大爱体会着情感的传承。父亲给予我们生命之光,老去的村庄见证了我们的成长,也见证了我们的离开和回归。这里的人们都是老村庄的子民,在她的怀抱中出生,即使不能叶落归根,根也是深植于这片土地,生生不息。我的父辈、我的乡亲,我的故土、我的根! 见或不见,我在这里;见与不见,老去的村子,在我心中!

作者:风影,名杨雪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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